熊猫宝宝能被熊猫服蒙混过去吗?卧龙核桃林中心的工作人员是这么希望的。
这里正在对人工圈养环境下繁殖的熊猫进行野化放归训练,这些熊猫相对很少
与人接触,即便是在工作人员亲手为它们做检查的情况下。
在国外科学家的协助下,中方扭转了形势。史密森学会保护生物学研究所的戴维·维尔特是首支来到中国的国际团队成员,他们与中方科学家一起对熊猫生物学状况及养育方法进行研究。“没过多久他们就有了一堆熊猫宝宝。”他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把他们培训得太好,以至于自己没活干了。”如今“熊猫成为人工圈养环境下基因多样性最丰富的物种之一”,维尔特的同事,遗传学家乔纳森·巴卢说。巴卢研究出的算法如今仍被中国工作人员用于繁殖方面的决策。
这些事件大多发生在碧峰峡熊猫基地,我就是在那里与熊猫幼仔们近距离接触。游客们在这里可以看到户外围栏里的成年熊猫——挺着大肚子弓着腰坐在地上,吃相邋遢地嚼着长长的竹茎,竹子堆成山,每天供应好几次。
观赏区旁边的小山上立着一栋不对外开放的,里面住着参与繁育项目的熊猫。居住区由水泥修葺,装着铁栏杆门,每间馆舍通往户外一片围起来的场地。通常每个隔间里都有一只雌性熊猫,或吃饭或睡觉,有时怀里抱着一个小宝宝。
“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现在每当这里有熊猫怀孕或者产仔,大家还是特别开心和兴奋。”身型雄壮的资深饲养员张鑫告诉我,“我们每天都检查成年熊猫和幼仔,看看它们吃了多少,大便什么样,心情好不好。我们希望它们健康。”
在这种环境下,熊猫基本上都是非自然繁殖。把雄性和雌性放在一起甚至会导致发生攻击,而非交配。为营造氛围,中国的繁殖人员尝试使用“熊猫色情片”——熊猫交配的视频,主要是借用里面的声音助兴,还把苹果插在棍子上,引诱雄性爬到雌性身上,另外还有中草药,甚至伟哥和情趣玩具。被大家称作“熊猫爸爸”的保护大熊猫研究中心主任张和民回忆起自己前往成都一家成人用品店购物的尴尬经历。“我们对售货员说,我们想买一个能自动加温的女性生殖器按摩器。”他告诉我,“然后我还得跟他们要发票,好回来报销。”
现在的常规做法括人工授精,有时候使用来自两只雄性的精子。困难一部分来自于,雌性熊猫每年只有24~72个小时的发情期。内分泌学家监视熊猫尿液中的激素变化,以预测排卵期,有时候还会一两天的时间里授精好几次以提高着床率。